魚、斌、尉遲一死,2囉嗱、Gin歿,瑩瑩、ahmi、錄合採斃。今日是《Flu》收皮的日子,天下同聲一哭。
還記得《Flu》剛見報,豬朋甲問:「Flu乜春呀?」我解釋:「Flu即係流感,引申成潮流咁解呀。」狗友乙搭訕:「X!咁叫潮流版咪得囉,懶型咁托咩?」我不忿被寸:「畀啲文化得唔得?個字又唔係深,你次次扮病唔返工,攞嗰張醫生紙上面都有呢個Flu字㗎,咪當學多個生字囉。」豬朋狗友齊寸:「懶型就多Q餘無料到喇……」《Flu》逢周六見報、逢周五排版、逢周四要齊相齊稿,逢周四就是以上8位死者的受難日。記者要趕稿,編輯要改稿起大題畫版,往往做通宵,有時下班回家已天亮,入門撞着剛睡醒的娘親,娘親總會問:「又搞嗰啲『呼』呀?唉,『呼』嚟『呼』去都唔知你搞乜?」雙親是上一輩人,不碰電腦不上網,就只愛閱報。一份報紙,港聞娛樂馬經體育連廣告,日日夠他倆磨蹭3小時,就唯獨周六的副刊,完整的一叠擱在廁所水箱,原封不動。
三數月後,再與豬朋甲狗友乙蒲吧,席間有人重提《Flu》,「你哋搞嗰叠《Flu》又幾X過癮喎,講吓潮流又講吓玩具,連我條女都話OK好睇。」「你哋連《以和為貴》都玩埋喎,勁喎……點解唔日日出呢?」我只拿起骰盅喊一句:「6個6,有無圍骰?無就清咗杯酒……」繼續猜枚懶得答。我想說的是,好看與否,別因一個版名太早下定論,《Flu》這名字懶型?對呀,我們就是要標奇立異。我膚淺,我認為做報紙,引到讀者閱讀就是成功,至少豬朋狗友說得出我們的版名,娘親知道我捱通宵做「呼」,總好過某些報紙日做夜做、月做年做一世做,做來做去也不知自己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