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買加首都叫Kingston,加拿大安省安大略湖入聖羅倫士河河口亦有重鎮叫Kingston,古城曾經亦為加拿大聯邦第一個首都,很富蘇格蘭風味。Kingston,即是King'sTown,皇帝之城;大英帝國日不落世代,地球上不少城市曾冠名Kingston以示英皇勢力遍佈全球。在這裏,曾度過兩年夏日翠綠明媚,冬日冰天雪地的高中歲月。
比起加拿大一般城市,京士頓既有人文歷史背景,亦有千島及大湖(數千個島)的幽美景色,總算不太悶。猶記當年去完豐富的歐洲,幾乎逃避不願再回加拿大,太太太悶,太太太Dry啦!
我二姐深愛京士頓。她在這裏度過高中,大學,Graduateschool,談情說愛,兩個孩子也在這裏上大學,她的大部份投資亦以小城為根基。我們上課的歲月,這裏只有七萬多人口,包括萬多著名學府Queen's大學的學生,精神病院及監獄合共的流動人口。今天她是人口五十萬的二線城市,人口富有,多是OldMoney。
初到多倫多,二姐接機,先在世伯家中習慣時差,再回到京士頓。當夜堂哥堂姐領着到大湖邊釣魚,初哥的我以拋絲釣得五磅淡水大石斑,打破紀錄。
次天,二姐認為書枱太貴,姊弟二人老遠跑到城郊買來便宜木板自製枱椅。這是二姐最標準的硬朗性格,強似男孩。她不單止嚴,近乎惡,對幾個弟弟的功課有要求,從旁納我們入正軌,去到一定歲數則任由我們自己作主。困難的日子姊弟幾人守望相助,雖然惡,卻一直心懷感激,她是理性的,不似早逝的三姐以感性的愛維護。她病了一段日子,被迫放棄一手成家的會計師樓;原定楓葉變紅的感恩節回去探望。然後見情況變壞,再訂八月的機票。昨夜姐夫來電,明天回不來多倫多,便太遲了……整夜未眠,那些Kingston老日子的片段不斷回來;早逝,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