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一種說法,梁祝皆為女子,男人婆,扮起男人入木三分,書院期間身份暴露,如魚得水,撲蝶雙雙。這號說法有漏洞,封建歲月一個女人扮男人離開小姐樓去讀書如何容易?所以花木蘭肯定是個皮粗毛黑女泰山,易瞞天過海。女子志氣勝男人,上學求知,前衞大膽,就隨便屈就嫁入馬家?又糊糊塗塗化蝶?雙雙出走力抗封建比較合情理。
下一個假設綜合各方角度比較合理。
梁祝皆為男性,男校同學卿卿我我寄宿環境少年書友迷離性取向,從英國貴族學校,日本武士訓練場以至斷背山牧場實肉無假,隨時精益求精萬「蟲」書院。閣下口袋多銀身痕,準備送十二歲的兒子到英國上名校,或者到西部鍛煉牛仔精神,都應打醒十二分精神,梁祝情況極有可能。
好了,英台要回家,父母迫婚迎娶馬小姐,山伯得悉一時想不開,吐血死掉不出奇,舊時人最易嘔血,Closet之內秘情難吐,壓抑成疾順理成章。英台本來為勢所迫,Gay佬娶妻古而有之不同地域有之,沒啥大不了,勉強忍一忍洞房交差,然後回校繼續學業與梁兄哥衣衣泣泣。猶如「羅密歐與朱麗葉」報信的人前後腳咫尺天涯,弄成各自為情隨他去了。故事本來很感人,無奈兩個男人愛到死如何向社會交代?將性別調一調英台變女,糊混群眾成了千古絕唱,為歷史創造了不少文學、詩歌、音樂、舞蹈及電影等等佳作。
看杭州這個「萬松書院」新景點,漂亮不凡,幽靜可人,全賴梁祝恨事才得出世;作為旅遊景點,它比旺過旺角加黃大仙的「靈隱寺」不知幽靜了多少倍,那天走上小山看雷峯塔夕照看西湖,金山只有四位叔叔嬸嬸在松樹山澗妙石之間打麻將;涼風習習,真是一處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