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美國總統克林頓到訪北京大學時，女大學生馬楠在提問時當面表示不同意其有關自由的觀點，因此被視為反美青年，但事過境遷，她數年前已嫁給一名在華工作的美國人，還承認當年提問出於私心，希望在美國的男友可以看到。
當着克林頓痛斥美國
網上流言稱，當年曾當面向克林頓「痛斥美國人權惡劣」的馬楠，北大畢業後選擇到美國留學，還嫁給了一個「性功能已近喪失」的美國人。其實，馬楠從未到過美國留學，現已為其美國丈夫誕下了兩個孩子。
克林頓當年在北大演講時，呼籲中國容許人民有很多自由，但馬楠提問時表示，自由是自己一種主動的選擇，「像中國現在的繁榮發展正是我國人民自由的選擇……只有真正懂得自由的人才會更尊重別人的自由。」
提問只想男友看到她
《南方都巿報》報道，目前與丈夫居於上海的馬楠，仍然認為克林頓的說法「太偏激了」：「如果太強調個人自由，國家是會亂的。」但她承認，當年自己真正想問克林頓的是有關素食問題，並對當年北大校方就克林頓演講會，事先組織學生幹部、共青團員開會討論感到有點不滿：「難道我們大學生，就沒有自己的思想嗎？」
她又坦言，提問有些是出於私心：「我知道全球都在盯着克林頓的北大之行。我之所以站起來提問，是希望在美國的前男友能（從電視上）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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