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4
是夢寐身段;是忌諱年齡。說身材嘛,省去了重複的36,依然是個沒籮的索女;講到年紀,哪怕是23到64,逢星期四,這裏都屬於我、妳、她的。
「我愛嘅係阿文,唔係香港!」番禺人小芬和港人阿文結婚,但人人也說她只為了一張身份證而「搭上」港男。最可怕是連枕邊人也開始懷疑她會出去「勾佬」。「佢話我無資格同佢做愛,淨係可以用口幫佢!我試過俾佢搞到嘔咗成晚!」以為自己係愛人偏偏淪為洩慾工具。現在,小芬真的想離開這個男人,是環境迫使?還是原形畢露?在香港,還有人相信她嗎?
記者:馬慶武
攝影:何家亮
「我邊喊邊作嘔,佢都要繼續。」
我們不相信她,怪不得,因為我們沒有在番禺認識小芬、沒有和她墮入愛河、更沒有和她結婚、申請她來香港。相戀1年後結婚,等她來香港團聚等了5年的阿文,竟然一樣不信她,沒資格,更沒情沒義。不信任,是到了不想和她性交的地步,但沒情沒義卻還有性,不性交,不代表小芬不用盡妻子的義務──為丈夫解決性需要。「落咗嚟年半後,佢開始唔同我做愛,只要求我用口。」小芬口中的「要求」,是阿文用雙手把她的頭按到他兩腿之間。「頭一兩次無所謂,我只會覺得佢可能忍唔住出咗先唔同我做。」但一次又一次,每次也要小芬屈膝跪在他跟前提供口舌服務。直至那個酩酊大醉的晚上,真相──
「佢嗰晚飲到好醉,一返嚟涼都唔沖又要我幫佢用口,我忍住味覺嗅覺嘅難受滿足佢,點知過咗10幾分鐘依然未完事,嗰陣我真係好想嘔,我最終忍唔住話:『不如我哋做啦?』」小芬說相信當時是一「做」解千愁的大好機會,卻萬料不到阿文爆出一句:「你攞到單程證啦,一定出去勾佬啦!污糟邋遢,我唔會同你做!」阿文說着又再把小芬的頭當洩慾工具「質」回原位繼續衝撞,小芬邊哭邊作嘔,真相──竟可以比惡臭難受!
落紅暴露佔有慾
難受,誰又在乎?小芬完事後衝入廁所狂哭狂嘔,也不知過了多久,回到房中阿文已睡得像爛泥,酒可亂性,但酒後更會吐真言。睡不了熬到天亮,小芬只感到喉嚨痛極,也不知是渴睡還是哭得太久,雙眼腫得差點睜不大!和好希望幻滅,除了享受快感的時候,阿文態度更冷淡。小芬現在居港已兩年,連香港唯一的親人也信任不了,沒有依靠,也找不到工作,回不了鄉下,路,惟有撐着走下去。
然而未來路誰知道?反而回頭望總不經意間靈機觸起早知如此的蛛絲馬迹。經過1年甜蜜的戀愛期,小芬已感到阿文的佔有慾:「我記得第一次做愛,佢見到我『落紅』之後,還一直追問我係唔係處女,問咗成晚先放心瞓得着。」兩個本來不一樣的夜晚,千絲萬縷……
相隔兩地更甜蜜
「無落嚟香港,生活過得仲開心!」小芬由嚮往每天和丈夫相見,到現在回味每星期見一天的生活,只是兩年時間。「嗰陣我幫阿文個朋友做執屋,有次阿文同佢班朋友上嚟玩識咗我。無耐我就轉做菜館侍應,嗰陣佢差唔多每星期都會嚟搵我一次。點追我?都係送花,送吓小禮物,當時我20歲,雖然佢大我10幾年,但佢對我好細心,我哋好似一般小情人咁,感覺好浪漫。」7、8年前,就像剛發生一樣!
據小芬說,阿文樣貌不算英俊,身形肥胖,在港當售貨員,憑這些條件,在港找不到女朋友,也不是出奇事,但小芬卻如獲至寶:「從來無人對我咁好,而且老實講,同香港人拍拖唔多唔少都會有啲優越感,佢仲老實話畀我聽佢做售貨員,我上面好多姊妹話港人鍾意呃人話做生意好有錢。不過最重要,都係真係鍾意先嫁畀佢。」小別勝新婚,結婚後依然分隔兩地,但生活甜蜜。「每星期同佢見一次,有次佢發燒都照上嚟搵我,佢話因為想被我照顧,真係好Sweet。」這句說話後,整個訪問也再看不到小芬甜美的笑容。
紅杏出牆通行證?
5年時間不短,幸福的婚姻沒有褪色,直至小芬拿到單程證來港定居。「結婚後我都聽過佢話佢朋友叫佢唔好申請我落嚟,佢哋話大陸女人落咗嚟香港,有身份證一定搵過個有錢啲靚仔啲嘅,過橋抽板。當時我話你自己決定啦,我都唔係一定要落嚟香港。」不能天天見,希望天天見,還會相信一切問題也可輕易解決。之後阿文當然申請小芬來港,問題當然亦發生了。
性生活美滿惹懷疑
就像新婚一樣,每晚溫馨纏綿,「我講過話唔介意幫佢口交,因為我愛佢,佢都試過幫我用口,所以唔抗拒。」可能性生活太過美滿,阿文開始「悶悶哋」起疑心,小芬話:「初初住埋一齊,差唔多晚晚做,其實我都幾享受性愛,所以無論咩體位我哋都試過。可能因為咁,佢竟然問我點解識玩咁多花式。我第一次畀佢啫,唔代表我真係咩都唔識!從此佢就又話我『大食妹』,又話驚餵我唔飽。開頭當佢講笑,後尾發覺佢真係懷疑我性慾強會出去搵男人。」
床上粗口辱罵
樣子甜美,笑起來還有梨渦的小芬,28歲依然動人,更愛美:「嚟到香港我見到好多靚衫,有時着得性感少少,估唔到會惹阿文討厭!」丈夫外,小芬說壓力還來自四方八面,鄰居聽到她廣東話說得不好,穿得性感,便說她是狐狸精。連丈夫朋友也說:「阿嫂,咁搏命呀?你咁靚唔襯文仔喎!」阿文每次聽到也會「黑面」。就是這樣,小芬不敢再買性感衣服,但阿文的父母親戚還是不放過她,「小芬,你落咗嚟咁耐你父母點呀?阿文唔夠錢養埋你父母喎。」說者無心,聽者卻句句入耳入腦。小芬現已很少再和阿文外出:「佢同朋友出街一定唔帶我去,佢話我講嘢又唔正,又成個北姑,費事影衰佢。」
甚麼勾引男人、甚麼北姑,還不夠侮辱,在街外見不得人,連在床上還要受辱罵。「你叫咁大聲?你咁淫蕩?收聲!收聲!」小芬不介意在丈夫面前露真性情,卻換來更多的辱罵,而且更令人難受,難受程度是不能見報的。「我唔知做錯啲咩,佢竟用粗口鬧我,仲話嫌我污糟,我除咗買餸煮飯,基本上已經無出街,點解佢仲話我出去勾引男人?」
「我唔介意離開香港。」
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工作……甘願生活在只有丈夫、家務和電視機的世界,仍然得不到丈夫信任。阿文已認定小芬在騎牛搵馬,但卻繼續要佔有小芬,糟質小芬,看到小芬作嘔,看到小芬流淚,竟已不再心痛。來港短短兩年,估不到會令本來喜歡自己的人變成討厭自己,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他竟然還會興奮。「佢已經開始喺床上用暴力,有時我跪喺佢面前佢會踢開我,之後又叫我返埋去。我真係好驚!佢每晚返嚟又摷我有無收埋佢啲錢,仲話你唔使諗離婚呀!你無得走!咁鍾意勾佬吖嗱,我就要你做我性奴!」小芬現正尋求社工協助,想離婚?「我唔知,我唔介意唔住喺香港,但我對佢仲有感情。總之我好想返鄉下,至少嗰度無人話我係北姑。」小芬走前還說了一句:「記得唔好出我個樣呀!我會死㗎!我淨係想話畀人知大陸女人都有真心。」的確,內地女人可能愛你,亦可能愛香港,對自己沒信心的、對她不信任的,還是不要踏出第一步。
戴套一樣會傳染性病
口交前要沖乾淨涼,亦唔好再去大小便,因為生殖器官接近肛門位置,會有好多細菌,而女方口腔亦應該清潔一下。至於戴避孕套或坊間有售的舌頭套係無用嘅,因為包唔晒,一樣好易會接觸到,所以有性病就算戴咗套都會傳染。性病及皮膚專科醫生黎湛暉:「因為口腔有傷口的機會比下體大好多,所以口交要比較小心。基本上和性交一樣,可以傳染任何性病。好似梅毒可以生喺口中,試過有個女病人舌尖生咗梅毒,而泡疹二型一樣可以生上口。不過如果女方患有傷風、感冒呢類普通病症,就唔會透過口交傳染番畀男方。」
男人應該搵人傾訴
風雨蘭吳惠貞姑娘:「呢類個案我都遇過唔少,因為港男娶國內女人當老婆,很多時候都係老夫少婦,好多時問題並唔係出現喺女方身上,而係老公條件較差而自卑,缺乏安全感,所以害怕老婆出去搵第二個條件更好的男人。曾經遇過有男人會唔畀門匙自己老婆,等佢唔可以外出,亦有男人用暴力控制自己老婆,精神虐待加上肉體虐待,好多時女方開頭係一心一意對待其丈夫,但最後因為丈夫嘅失控而迫使佢哋產生離開念頭。所以唔只女方要搵輔導,有時男方發現出現類似問題都應該搵社工傾談,咁就可以得到正面嘅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