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徐滙區中,與新加坡合營的養眼家居店JIA的開幕禮上,三位嘉賓皆為香港友:施先生養德、在下、與只在報刊上見到,面對面已好幾年沒遇上的老友記王太太張天愛。
相擁Cat-Pad幾回,細細看看這位女兒也上大學了的港產美人,真有她的,歲月幾乎不留痕跡,漂亮得真的沒話說。十年前內地報刊曾捧她場的文章:「得天獨愛,有家底,有文化,有名氣,有愛情,有米,有美麗……天愛天愛從名字開始便是上天的關愛!」未讀完,毛管倒豎,打晒冷震;很相信Flora不會如此看她自己。
例如愛情,曾經在一些日子之前某個晚上,人來人往的小小空檔,她在我耳邊幽幽地說;「唉,嚴重缺乏愛情,這些日子乾死了!」張小姐的愛情成績單未必全A,就是沒有空白過,原來仍有失落。
例如人人眼中的芭蕾公主;她說某次上顏聯武節目,人人眼中舞台上的天鵝原來多年在英國上課流下數不盡的血、汗、淚,用趾尖承托的身體輕盈舞姿原來斷骨流血無數次。例如被不少名男呵護的美女,並不如此享受。
被男人全天候當她是Babie;她不是一具洋娃娃,有血有肉有腦之外原來最享受照顧別人,甚至作為男人背後的女人,鼎力支持,與羅素婚後定居美國洛杉磯的天愛極享受與相互深愛的男人共同打造一番未來,絕非事來張手餓來張口的攤手攤腳少奶奶。
曾經她跟我說白白浪費在國內的不少名氣,要將加盟商增加到沒有一千家也要五百家。跟她說;甜心,如果你有十家便好好地幹十家,然後加到五十家,再下來穩固了,便待善價而沽。我們都是賣意念的人,不宜久戀戰場,貪新厭舊,迷戀新世界新天地是我們潛在着的DNA,跟企業家不同,他們才有那份耐心敬業樂業守業;我們嘛?缺乏了第三元素「守業」。對於媒體,她亦有愛有恨,但總的說來,她還是感謝媒體的。
她也關心朋友,說起我們的老友記,她的師弟,芭蕾舞王子伍宇烈,她便很為Yuri不值;她說:「為他申請十大傑出青年,卻剛好比限期超了兩天,剛過四十歲。意欲進入香港芭蕾舞團當藝術總監,似乎膚色仍有界限……」語氣中充滿關愛,Yuri眼中的靚師姐有情有義,絕非一般美女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