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創作的過程中必經一個知道與不知道之間的階段,知道是好像知道了一些東西,但不肯定是一些甚麼東西;不知道則是不知道自己知道的是否一些對的東西。這個時候,我會進行一次腦掃蕩,當然很難知道或肯定甚麼是對的,但經過多角度深層思考,希望起碼可以找出甚麼是不對的,不對的就是不對,只要可以出錯的,最後必定出錯,腦掃蕩的作用是不問甚麼是對的,只找出不對的而掃蕩之,工序有點像重組及清潔電腦硬碟,將不對的掃走,排列好表面上沒有不對的東西,騰出更多的腦空間去思考餘下的那些對那些原來不對。
腦空間經過重組排列後,我通常就會一個唔該跑到台灣,台灣有很多書店,當然香港也有書店,但總覺得台灣的書店的閱讀氣氛較濃厚,大家就坐在地上或梯級上打書釘,一躭幾個小時,在香港的書店只會匆匆的選,然後買回家,很少可以躭書店。書店內有很多字,都像在講說話,用這些字去幫忙印證腦中的東西甚麼是對甚麼是不對,挺有效。
大陸的書城大得很,但太大也是問題,總覺得有點紛紛擾擾,不知從何入手,也嫌太熱鬧,很怕人一邊打書釘一邊討論內容甚至傾電話,最重要的一點是我較喜歡看繁體字,簡體字我認得大部份,但偶然遇到一個字要估,那思路便被打斷,又得重新投入。
於是我飛到了台灣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