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並非一篇劇評,只是一篇抒情文。
詹瑞文的《男人之虎》首輪演出時已經想看,但一直為工作和家庭等忙,直至第二輪公演才有機會看。
由第一輪至第二輪演出之間,我這位觀眾在忙甚麼,實在數不清的多,但忙完就算,話「算」的意思是一事接一事,設法完成,在事與事之間沒時間想過甚麼人生意義。
我這種觀眾是很難利用電視台供應的節目來忘憂,但看詹瑞文的《男人之虎》,總算找到值得笑的笑點。
我這種觀眾喜歡想深一層,想到在詹瑞文站着的舞台上,那天幕背後遮掩了藝術工作者多少的艱辛。
敢肯定的是在香港舞台藝術圈能成為一個icon,而且能吸引娛樂圈人士注意的一個詹瑞文,必定經過很多掙扎。從場刊中看他的「導演的話」,看得出他是一個「strugglingartist」,這種藝術工作者最有火。
詹瑞文很明白藝術,但他更明白娛樂,這是他作為創作人之苦。作為希望把娛樂帶給觀眾的藝術家,他要面對追求藝術的人批評他媚俗,他要面對追求娛樂的人嫌棄他艱澀,他要面對自己的性格分裂,在苦況中掙扎,企圖找一個令大家滿意的解決方案。
我這種觀眾理論滔滔,但壓根兒還是很簡單,不論人們怎界定藝術和娛樂,只要能把煩悶都市人的情緒推去喜怒哀樂任何一個角,就是值得我尊重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