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熟行家雞年第一次碰頭,兩個話題談得「雞啄唔斷」。假使刪去所有細節,這兩個話題或可籠統歸納為「錢銀」「女人」類別。
富「錢銀」色彩的話題關於另一個新春聚會──一個本來屬於銀行家之間的春節團拜,用意是省得你來我往拜年,今年因定在年初四的周末,不少Bankers外遊未返,出席者稀。但這個團拜並不冷落,因為出乎意料地來了許多律師,結果變成「律師多過Bankers」的場面。
跨界別積極參與,有心之外,當然也順便尋找、製造或鞏固商機。
惹人談論的女士則是一位證人,大家對她產生討論的興趣,因為她在證人欄內嬌軀歪斜,接受盤問不時流露慵懶,手托香腮。證人又忽然發覺一雙玉手略見乾燥,說時遲,那時快,閃電從手袋掏出一支潤手霜,擠一點在掌心搓均塗上,再伸出十指正反查看玉膚塗得足夠柔潤沒有。法院莊嚴,到底不是護理肌膚的蘭房,官老爺最終忍不住輕斥提醒。
其實即使表現再特別的證人,我們入行久了,也不是沒見識過,這位女證人於我們最大的Talkingpoint,是她本身是一位律師,法庭禮節本來應該是心中有數,但偏偏展示與所處身環境不相稱的嬌俏舉動,效果也因而格外強烈。
新年伊始,行家們或積極拼搏,或盡顯真我。各自各精彩,預示業界今年將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