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地話管那些光會打球的人叫波牛,波牛又怎麼了?英超那大群波牛倒富得成了金牛,可不是?
碧咸正是頭號金牛,財產有9.67億港元。跟在他後面的是伯金(5.5億)、奧雲(4.46億),蘇甘保說是名列第六,也有2.97億。他周薪8萬鎊,合120萬港元,把好些人的年薪都比了下去。你看人家用腳踢球,我們用手寫稿,大家當中隔着條銀河,相差確實太遠。
當然,羅琳、湯甘斯、尊基斯咸、史提芬京那夥大作家也都是大款,憑一支筆都成了金牛。偏就是我們中國欠了這等檔次的作家,稿費版稅,又哪能跟外國比。
據說當年的張恨水可不賴,稿費收入就冠同行,平均每月三千多元,曾經一天同時有六七篇稿子在各種報刊上登載。可惜像這位《啼笑因緣》作者掙得那麼多的小說家,絕無僅有,一般都光握着支乾巴巴的禿筆,沒啥墨可潤,可憐。
卻有人說,中國歷史上潤筆最驚人的是司馬相如。他一篇《長門賦》,全文才633個字,倒讓他掙得黃金1000両,哇噻!
我們這一代的爬格子動物,爬上八輩子也休想爬到他的身價。我們搖筆桿,早搖晚搖,搖啊搖,就只搖到外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