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法醫工作可令人看透生死,我所接觸的法醫朋友在看人看事方面都有點雷同。
曾經問過一些朋友:「為甚麼要做好人?」答案都是以下幾種:1.我怕報應;2.雖然不信神,但我想心安理得;3.壞人我做不來。
當然,可能有些骨子裏是壞人,但總不會向外界承認,結果還是會採用以上的答案。
我的法醫朋友都認同要做好人,但他們的原因很斬釘截鐵:「為甚麼要做壞人?」
我追問:「但放縱不是比約束容易嗎?」
有位法醫朋友答我:「我沒有被約束的感覺,現在不是活得很好嗎?」
不做壞人?我可以放心跟法醫交朋友,他們都是最知法,同時亦最知不要犯法的人。在我的印象中,法醫對生和死都非常了解,彷彿不曾感到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