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新鮮出爐「視帝」林保怡光臨流浮山,參與元朗民政事務處為重新打造這個海鮮元祖而準備的「流浮山打個Round之富蠔宴」,可會為沉寂超過十年的海鮮飲食業沾點光彩,再次上位?
童年大事,遇上周末,總會關注前一夜可會有汽車從我們村子邊上呈90度角的公路衝進河溝或魚塘裏?位置便是今天西鐵天水圍站下面,而這些被水鬼急召的汽車司機大多不熟路形,趕往流浮山吃海鮮或吃過海鮮喝多幾杯的食客。
曾經,流浮山是香港首個可吃游水海鮮的地段,其數百年殖蠔歷史,提供吃手掌般大生蠔及優質蠔豉,亦是吸引大批來自港九新界甚至海外貪吃為食鬼的元素。除了吃,當汽車從青山公路轉入屏廈路,經過咱鄉屏山前面,幾乎望不到邊,天連水、水連天、田連田的景色,亦是吸引客人從遠方趕來的條件。
資深記者杜惠東曾經說過:「車子經閣下村子出來,一邊魚塘一邊河,前面大片濕地平原,背靠深圳寶安,中間聳立只有三層、六百多年的聚星塔,偶爾看到水牛黃牛漫步經過,山河婉約,十分好風景……」
阿杜的描述亦印證了我童稚眼底的留痕。
十多年前一棟又一棟的貨櫃,漫山遍野的貨櫃車,再而各式車輛停車場,進駐了那些漸次荒廢的農地,及利用各式拆屋或工業廢料填平的魚塘。入住了數十萬人口的天水圍,也從九十年代初開始一步一步將本來比米埔更大的魚鳥之鄉宣布了死刑。本來看牛看鳥的遊客不會被高樓大廈及貨櫃場吸引,政府也曾經不斷發放后海灣水質污染的壞消息,流浮山漸次淡出了海鮮一哥的地位,一些開了超過半世紀的酒樓、魚檔相繼關門。首次到台灣九份,看那個一度繁華的尋金小鎮,在遊客重臨而復生,一套《悲情城市》與遺留下來古樸悠然的舊建築物,另加山上遠眺基隆海景夜景,都成了她的賣點。
但流浮山興旺得插針不入的年代,並沒有細意建造的酒樓菜館,留下只有粗糙的鐵皮平房;如果要說她的吸引力,除了至今為止,筆者仍認為全港首屈一指的弄海鮮功力,還有后海灣畔望向大陸蛇口及伶仃洋的壯觀婉約日落風景。當然快將落成的濕地公園,相對寧靜悠閒的氣氛與新銳海鮮調煮法(例如巴士站旁「歡樂海鮮酒家」年輕大廚阿B,便是絕佳的好例子),就成了新一輪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