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離開香港數日,回來後必抖擻精神,把那幾天的報章全部追看。即使快速瀏覽,也花個通宵,雙手發黑,雙目發黑,至東方大白。
如今可上網看頭條,而且娛樂、副刊、大小新聞一大叠,已經沒心思非幹掉不可。看了亦無意義,原因是(一)前言不對後語;(二)一夜之間變臉變調;(三)過去已經過去,只有今天最重要。那些可供發揮的題材全已有人寫了,何必炒冷飯?事態的發展很難追得上。
例如有人錯失了投票日戰況,才晚了一天,他驚愕:「怎麼月來民調中的『吸票機』余若薇和陳婉嫻,最後得票那麼少?」
我道:「女人手中的勝券,是用來救濟告急的男人的。」
幾乎沒把「窩囊」兩個字說出口了。
還有那在去年七一大遊行倒戈撤法的田少,當選立法會議員不幾天,已比誰都「醒目」,倡議政府再次為23條立法。翌日,董伯不中招,急忙澄清,強調暫不考慮。那麼再過一天又有何說法?昨日的報章,若沒看就算了,完全沒有重溫的必要。是日已逝,一切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