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秋生講事業,初時講來講去牛頭不搭馬嘴,後來才明白記者指的是拍戲,他講的是舞台劇,他說:「事業唔係職業,我視舞台劇係事業,但搵唔到錢,電影對我嚟講係生意。做生意等於一個社會,唔係一個人大晒,唔係唔可以講道理,但相對地少。」
貴為影帝的秋生指自己拍電影從來都不順利,這兩年是表面風光,但錢卻賺得少,他說:「之前半年都冇搵錢,三個月冇做嘢,做舞台劇又三個月,加埋買飛送畀朋友,連的士錢都蝕埋,冇辦法,為藝術係要付出嘅!」
秋生曾經為生計拍過很多爛片,更曾成為票房毒藥,他說:「嗰陣兩日拍一部戲,二十日拍十部,粗製濫造,係影響個名呀,但冇辦法,唔拍會餓死,嗰陣連陳可辛都話唔敢搵我拍戲。」
今時今日的秋生,理應可以揀戲拍,但他說現時是「冇選擇地選擇」,因為只可以拍好戲,他看過楊凡《桃色》的劇本,雖然很想拍,但是卻過不了公司和廣告商的關口。
黃秋生在娛樂圈較傾得埋的朋友有劉德華、劉青雲、吳鎮宇、黃子華和杜汶澤,秋生說:「我要睇吓佢有乜叻過我,先值得做朋友。青雲穩重、子華讀書多過我、華仔勤力、杜汶澤聰明、鎮宇夠神經。」
問秋生覺得他與鎮宇誰較神經?他說:「我都不知幾正常,正常到大家覺得我儍啫!」
早前秋生點名批評演藝人協會,該會主席曾志偉亦是秋生的好友,他說:「中國人社會就係咁,老友有問題就臭屎密冚,好似董建華咁,唔通我覺得佢係一個好伯伯就原諒佢啲政績咩!」
秋生指自己鬧人鬧物並非出於正義,他說:「呢啲係大家嘅錯覺,其實我冇乜正義感,而且係容忍度好高嘅人,有啲嘢係忍咗十年八年先至爆發,啲人咪覺得我發癲。咁多年嚟嘅經驗話我知,應該有少少嘢就要發難,我好少同人抱不平,通常啲嘢係影響到自己同影響到大家先會講。」
問秋生keep得這樣弗,可有考慮拍寫真?他說好身材只是留給老婆看,並稱一世人只拍了一套露股戲,原因是要以毒攻毒,原來他讀書時因為頑皮,被老師罰除晒衫企出操場,一位女同學經過見到他的裸體,自此令他造成心理陰影,拍完露股戲才自動痊愈。根據資料,他曾主演《聊齋》系列三級片。
採訪:張止寒 攝影:陳慧安
場地提供:CCl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