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民主派反對強制要教師、家長、校友代表加入校董會的「校本條例」,李國章打出「民主旗號」,指民主派「反對民主」。在保皇派與自由黨聯手下,「校本條例」通過。
黎智英不是主張民主嗎?那麼是不是應由壹傳媒所有員工選出代表去參加壹傳媒的管理?或者乾脆由全體員工投票決定是不是要分掉黎智英的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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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永強下台,梁智鴻也辭職,輿論紛紛評論二人之功過,大談問責制精神。
其實,三份沙士調查報告都迴避了一個事實,就是廣州隱瞞疫情以至香港沒有像新加坡那樣的及時封關,是香港沙士災禍的起源。立法會報告只說對廣州沙士疫情驚覺性不足,卻沒有直指廣州隱瞞疫情是禍源。陳馮富珍倒是講了:當時曾向廣州查詢,但因疫潮當時屬「國家機密」,故不得要領。楊永強在辭職信上也作了暗示:「在面對認識不足和環境瞬息萬變的極困難情況下」工作。
但要忠於「一國」而不能「兩制」,今天哪個高官敢講這種「不愛國」的話?
國務院港澳辦副主任陳佐洱,對楊永強的辭職「說三道四」,又論功又論過。他就是沒有檢討一下,若不是蔣彥永醫生向《時代》周刊揭發內地隱瞞疫情,沙士之害尚不知會伊于胡底?楊永強的「殫心竭力」,都免不了受沙士苦主和輿論所責,被迫辭職,倒楣就倒在內地隱瞞疫情之上。
大肆談論楊永強功過的陳副主任,是不是才是真正的「厚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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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日,是董伯的生日,也是蘆溝橋七七事變紀念日,蘆溝橋事變帶來中國人民八年的戰爭苦難歲月。去年七七,發生田北俊轉態辭職、廿三條立法被迫擱置的事變。今年七七,發生楊永強被迫辭職的事變,又發生消防隊目張振威入沙井救人喪生的不幸。
筆者本不信邪,但對於連前港督府都嫌風水不好而不願住進去的董伯,似要考慮是不是該改一下他的官式生日的日期了,不是說他的準確陽曆生日的日期其實不是這一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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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伯生日當天,他向記者表示,他與民主派議員會面時,表示特首無權要求人大常委……。還未說完,就被一記響雷打斷,特首也被嚇得停了一停,才往下說「無權要求人大常委修改決定」。筆者也不信邪,但董伯信邪嗎?市民信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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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永強以「體現政治問責」而辭職,梁智鴻並非問責局長,也以「承擔問責原則」而辭職。他們都強調自己沒有失職。
董伯提出的「問責制」,竟成為沒有失職的公職人員紛紛「去責」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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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永強辭職後,市民與輿論想到的問題是:「下一個辭職的問責高官是誰?」另一問題:「誰還敢去當問責高官?」
三百多萬年薪雖然算高,但與梁錦松以前在銀行界的年薪比,就差遠了。而他當了這個倒楣的問責高官兩年,下台後至今未有新職的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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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蔭權承認,問責制仍未達完善。
其實何止未完善,根本就是一個怪胎,說是向特首負責,卻要面對市民、傳媒及立法會,等於要向市民負責;特首有權無責,問責高官有責無權;問責局長要靠常任秘書長轄下公務員推動工作,但卻要揹起犯錯的責任;特首任命他們,卻無法保住他們……。政治體制上,觀乎世界上還未見過這樣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