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成功或失敗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或更多女人,阿扁較連戰特別的地方,在於他身後除了有高姿態的元配,還有一個深宮怨婦陪着他出生入死、浴血奮戰。這一對並不咬弦的「怨偶」,差一點點被打入歷史的冷宮,誰知氣數未盡,命運峯迴路轉,如那粒在阿扁肚腹、腰際及內衣間作「自由行」的彈頭,路線曲折,撲朔詭譎。
讓一對不合適的男女作長時間糾纏,是上天愛玩的其中一個把戲。
阿扁的政績不見得比我們的阿華出色,台灣未來四年的命運亦輪不到我來預測。作為一個感性女人,我較感興趣的是阿扁的肚腹,畢竟,我們不是常常有機會見識領袖級異性的肚腹,若我沒有記錯的話,對上一次大開眼界,應該是透過螢光幕欣賞半裸的主席作春江鴨表演。兩個男人政治理念水火不容,可是肚腩脂肪同樣充盈,總算找到一個共通點。不知算不算巧合呢?阿扁血紅色的傷口,乍眼看去,恍如一張烈燄紅唇,裂唇而笑,在選舉結果公布前,傷口已經代替他笑了。
當膝蓋受傷的阿蓮「嘶嘶」呼痛,臉容被疼痛扭曲時,阿扁仍恍然不覺,只感到腹部有一股濕熱,他大概以為那是小腹的丹田氣外溢呢!阿扁對疼痛的敏感度比阿蓮低,這是意料中事。作為一個資深丈夫,阿扁的痛覺神經早已經麻木,男人最痛不是肚腹受創,而是娶錯老婆。這句話不是針對阿扁一人,擺到明撩事鬥非,鍾意的話,男人們大可以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