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人,一個男人愛國不愛國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身邊的男人能永遠愛自己。
男人對女人說「我愛你」,這句話在時間之中最難定義。男人總以為,給她一段婚姻,每個月賺錢回來給她花、供樓、家用、信用卡的附屬卡,已經建構成一座「我愛你」的物質平台,並沒有背叛婚禮的誓約。
但是女人不一樣。她們認同特區那個黑臉的親中商人,認為「愛」一定要表現在虛泛的言論上,和抽象的心靈上。女人生日,她看見男友減薪裁員,工作很辛苦,她告訴他:「我今年生日,你不必如去年一般買花送給我了,省一些好。」男人感激她的體貼,果然沒有買花。
幾個月之後,這對男女終於爭吵而鬧分手。她說:「你說你愛我,但沒有表現出愛我的誠意,今年我生日,你連花也沒有買。」
男人感到很委屈,苦着臉問:「咦,你明明是叫我省點錢,不要買花的呀。」
女人抽泣着:「但是,如果你真的愛我,即使向你的朋友借錢,我生日那天你也會送給我一束花。你看錢比我更重要。」
男人這時會覺得很無助。「我愛你」這句話,男人與女人在剛相愛時會快樂地分享同一個定義,一切都沒有問題,但隨着同居和結婚,彼此的分歧會越來越大,就像今天的特區,甚麼叫「愛國」,只有一幫沒有見識過世界的土共,像一個小腳女人整天嘮嘮叨叨,時而一哭二鬧三上吊,扯着香港人沒完沒了,但在一個接受過西方邏輯思維教育的文明人士眼中,覺得既老土又無聊。
因為一個神經質的婚後女人,日漸人老珠黃,難免淪落到跟土共一樣,成為一頭情緒化的動物。她有被迫害妄想症,認定男人歸家晚了兩小時就是裏通二奶。在她的眼中,出現在她丈夫四周的雌性動物——包括他過馬路時與他一同走過斑馬線的一頭流浪母犬——都一概是與他有一腿的情婦。
當愛意變質成猜疑,而猜疑又發酵成仇恨,她還要歇斯底里地迫着男人對她表現「我愛你」,不止言論,而且要有行動,到底如何行動?她冷冷說:你自己心裏明白。
結婚為何多是戀愛的墳墓?因為愛已經變成恨。到最後,男人忍無可忍:「本來我真愛過你,但你的種種所為,令我不再愛。」他會另找一個日本女友。不要怪他老來遺棄你。
反省自己做過甚麼。正如一個政權,不要怨有那麼多人不「愛國」,檢點一下自己以「國家」的名義,過去半世紀對人民做過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