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足球實在成了cult。你說是宗教式膜拜也好,狂熱的崇拜也好,總之球迷就搖身變作着魔的邪教信徒,本地的皇馬球迷亦身不由己。
他們有點像美國大衞教派那大夥信眾,大衞碧咸正是教主,叫他們殉教,他們肯定樂於捨命。可不是?為了買球票,他們不惜風餐露宿幾天。為了入場爭取好座位,又隔夜在大球場外等候入場。
連女生也看球了,大都為了看碧咸,只因他是帥哥。看球,可見再不是大男人的玩意兒。皇馬,不有點像當年的披頭四?有年他們來香港登台,聽說在酒店裏留下的煙屁股,也成了歌迷爭奪的紀念品。
我想起簡而清先生,可惜已經過世,要不足總該贈他一張球票才是。多年前,香港的體記不懂西班牙文,都管RealMadrid叫真馬德里。那陣子這球會的巨星是阿根廷的史提芬奴,名氣相當於日後小保加的馬勒當拿。簡老八說,real在西班牙文該解作英文的royal,要不今天我們依然叫真馬德里。
聽老球迷說,三十年前山度士來港跟英國史篤城對壘,也遠不如今天皇馬對中港聯隊那麼哄動。那一回比利隨隊,用七個連環動作,進了一個金球。史篤城不光大敗,更叫本地報紙挖苦道:史篤城變作「成篤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