睇《盜墓者羅拉》第二集,想睇據稱在香港拍攝的六成外景,在荷李活大製作算死草的賣座方程式中,炮製出怎樣的一道炒雜碎來。
《生命之匙》中的城市面貌不算新鮮,其他洋電影已經拍到熟口熟面。導演獲得優待,拍攝仍未開幕的國際金融中心二期,男女主角從88層頂樓一躍而下、飽覽維港兩岸石屎森林豪景的拉闊鏡頭。那個特務降傘很好玩,讓主角像飛鳥般自由滑翔,平穩得像兩隻戰機,慢速得悠閒寫意。香港人難得有此特權在維港任飛,香港不是一味強調創新思維嗎?反轉腸胃的摩天輪嘉年華會,留給上海同胞捧場吧。
香港玩的應該更上一層樓,開放市中心的天空,假日讓市民玩跳傘滑翔,飽覽過香港極級的醉人靚景後,試問怎能不同心愛護香港。
羅拉跳完傘,穿了《上海灘》的唐裝去香港仔落戶,登堂入艇時說的是普通話,艇家回答的也是普通話。蜑家話在三語兩文中自動淘汰,成為「超額方言」。鏡頭轉去人頭湧湧的時代廣場,忠奸雙方沒有鬧市火拼拿市民當人質,人肉橫飛死傷枕藉的,是尾段出場的非洲人。
電影去年來港拍攝時沙士未發惡,羅拉一走,潘朵拉盒子中的世紀惡疾釋放出來,香港頓成沙士發源地,連學名也跟特區一樣。沙士病毒的盒蓋給揭開了,生命之匙卻遍尋不獲。請告訴羅拉我們不愛她,請她不要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