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isinterestingistheoperationofthemachine(有趣的是那機器的操作)一語,那what字是怎麼用的?
上述的what不是疑問詞,而是代名詞(pronoun),兼有名詞(noun)、關係代名詞(relativepronoun)的功用,等於「thething(s)(名詞)that(關係代名詞)」。讀者示下的一句,What字就可以用Thethingthat取代。
Whatisinteresting這類what子句(clause),和拙欄說過的關係子句(relativeclause)一樣,可以作句子的主詞(subject)或受詞(object),例如:Whathethinksisnotimportant(他怎樣想並不重要)、Idon'tcarewhathethinks(我不在乎他怎樣想)。
這個what和that、which等關係代名詞不同的地方,在於that、which可以用在名詞、代名詞之後,帶出另一子句,例如Thetragedythathewitnessedleftadeepimpressiononhim(他目睹的那幕悲劇,令他難以忘懷)一語,那that字不可用what取代;要用what改寫,只能寫作Whathewitnessedleftadeepimpressiononhim(他目睹的事情,令他難以忘懷)。What代表甚麼,讀者不可能知道。由此可見,what子句的意思,一般比關係子句含糊。
留意what不可用在名詞之後,卻可用在名詞之前,作限定詞(determiner),有「任何」含義,例如:WhatfoodIhavewillbegivenhim(我有甚麼食物,都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