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眾豬朋友跟幾個酒店女公關一起吃飯,席上大家聊起中學開舞會的趣事來。
菲安娜說,當年她在跳舞前,必先搞清楚舞伴有沒有口氣。要是不對勁,請跳舞準請不動她。我看向她扔個手榴彈,她的屁股還是牢牢粘住椅子,不肯挪半寸。
說真的,近在咫尺,口氣能薰死人。跳四步慢舞,不過三步,佳人肯定已經香消玉殞。有些男生還要圖個頭靠頭、胸貼胸的親熱,一呼一吸之間,你叫舞伴怎麼受得了?若照菲安娜的標準,希特拉更不合格。
他當真是個臭男人,一直有腸胃氣脹的毛病,給胃病粘纏,難怪口臭得慌。對他無比癡迷的好些戀人,恐怕都不會覺得跟他跳舞是樂趣。其實跟毛主席跳舞亦非樂趣。生前他也曾聞歌而腿癢,舞伴以文工團那些貌美的妞兒最對他的胃口。平素懶洗澡,少刷牙,一柄牙刷跟他走上二十遍二萬五千里長征,也休想他會換,哪是好舞伴。
只是那大夥小姑娘,一心想着能讓偉大的舵手擁在懷裏三分鐘就抵上三生,鼻子又哪能辨香臭。上佳的舞伴該是克林頓。傳聞跟他有過一腿的女星芭芭拉史翠珊,曾經誇他有wonderfulbreath。不知是不是他從萊溫斯基身上炮製出來的雪茄,給他帶來滿嘴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