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大校長張信剛表示自己只是信差,傳達了教資會的決定,結束十三項課程的資助。影響所及,理論上應屆中七學生少了五千個受資助的副學位入學的機會。要麼,就只能入讀自負盈虧的副學位課程。
信差又怎可以享有幾百萬年薪?張信剛的表現,是自己顧自己,沒有理會城大的歷史,自然也不理會已經畢業的校友的感受。要想城大成為一流學府,副學位的存在的確是一件阻頭阻勢的事,試問世界一流學府,有幾多願意搞商業味重的高級文憑課程,收取被標籤為水準不足的副學位學生?
但城大的前身是城理,正是由開辦高級文憑課程,現統稱為副學位作為開始。社會上城市理工與城市大學的畢業生,不知凡幾,在各行各業都有成就,是不爭的事實,亦是城大對社會的功勞。
筆者在九○年代中曾在城理(九五年才改為城大)及城大教授過不少高級文憑課程的法律科目。不少畢業生曾托筆者寫推薦信,直接到英國升讀碩士課程,甚而MBA等。回來後就業情況理想,今天比筆者好世界者大有人在。
年輕人的質素,學歷表現,受很多因素影響,過早斷定讀不了學位課程者是次等學生,任其自生自滅,是不符有教無類教育理想,更是浪費社會人力資源。
取消副學位的資助,除了財政上的理由,更是精英理念的重現,及大學官僚只朝好大喜功的目標發展,這都不符香港的現實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