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蔭權情願領導公務員系統去做一定錯不了的清潔工作,而不強求做統領三軍,負起振興疫後香港社會的重任,是高明的為官之道,昨天已經分析過了。一來梁錦松總算是董伯一手扶起的愛將,董在松在,同管經濟不可能;二來香港的經濟如何可以振興?曾司長有何把握?
答案只有一個,非財不行。這本是教科書的入門常識,經濟不景之時政府是必然不能收縮公共開支的,反而是要增加支出。但用錢是否適當,卻是問題。
在這個問題上,梁錦松的一百一十億振興方案,就猶如泥牛入海,化於無形。阿松解決不了財赤,如何振興受非典疫所傷害的香港經濟,也提不出一個所以然,再加上他的以權謀私買車事件,尚未了結,他被迫交出經濟大權的可能性,與日俱增,那時,曾蔭權臨危受命,勉強接波,正是無功勞也有苦勞,自然較現在主動奪權,高明得多了。
在這時刻,曾司長的五年老拍檔,地位超然的金融管理局總裁任志剛,發揮了倒松的作用,這就不是一般觀察者看得出來。任志剛在立法會的發言,明寸梁錦松,暗示梁錦松的救市大計無用,非常不留情面。
他先說用錢不是問題,當年用千多億都可以,今天用百多億小數目,可以發行債券,等於踢爆阿松經常說財赤,是嚴重誇張失實。又說用錢不是問題,用得其所便可以,例如說阿松的三千元退稅,對他無用;又何止對他無用,對大多數人都無用。這樣明寸財爺,一葉知秋,阿松難長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