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癖合理化 - 康 妮

潔癖合理化 - 康 妮

我向來有潔癖,「沙士」肆虐下,我的做法才被合理化。
吃中菜時,除了可以親嘴的人外,我喜歡用「公筷」和「公羹」,否則情願不吃。
不熟我的朋友,見我對某幾碟沾也不沾,還以為我揀飲擇食。吃沒汁的好一點,可以夾其他人的筷子未碰過的。火鍋雖然不停在「滾」,高溫下細菌難以生存,但我仍不願分享別人的唾液。
吃西餐好一點。我很怕有些熱情的人,愛與他人分享食物。「要不要試試我的,給你一件!」話口未完已把一塊東西放在你的碟中。好想跟他們講,要吃的話,我會自己叫。
我也絕不會把自己的吸管插進別人飲品之中,吸一啖,看看好不好味。
有人認為小朋友或BB的「口水尾」沒問題,老實說,我一樣介意。
唱K時豪起來,一杯酒一人一半,我絕不肯。無論多口渴,也不願跟人喝同一支水。
家人、男朋友例外,最好的朋友,也沒有口水交流的權利。
家人也分親疏,即使是姐夫,同枱吃飯,我也避免這方面的交流。
我介意男朋友的做法。跟我拍拖之後,他應尊重我,不要隨便吃人「口水尾」,否則是間接要我承受。
以前這是我個人的心理問題,過份的潔癖居然在瘟疫下成為共同遵守的標準行為,實在令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