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星期,眼看肺炎由數十宗發展為數百宗,政府終於發出要全民抗肺炎的訊息,但如何做?竟然只是政府部門開多幾次會議,發多幾份不切實際的守則。梁秉中教授痛斥政府有心魔,反應是可恥地慢,一語中的。
就簡單地拿新加坡作比較,六十五人染病,政府迅即找出這六十五人七百多名家屬,嚴格要求他們即使無病徵,未來十日不准離家,醫護人員上門跟進。
抗肺炎,不是將責任交回給市民,官員就只制訂空泛的指引,叫你小心這樣,小心那樣。就算全民一心,想擊退病毒,也不知如何入手。
學校應否停課,這也爭論一番,說是代價太大。香港的填鴨教育,停之一頭半月,規定學童不准出街,要留在家自己看書反思,簡直是天大美妙的好事。何來國章大帝說的代價太大?現時擴散的情況未算完全失控的情況下停,可保留會考及高考的班不停。再過幾天,就甚麼都要停,那才叫代價太大!
打工仔一有病徵就不准上班。這其實要立法會一日之內三讀立法之事,要嚴懲不合作的僱主,保障打工仔的權益。政府要照顧的,是打工仔害怕失去工作而選擇死頂的僥倖心理,這心理政府自己就避不了,又焉能只是叫打工仔自己小心,自己決定?
無論香港人幾努力,都無法改變經濟日差,情況日差的苦命,倒不必全港放假七天,大家一齊休息抗肺炎,政府實行宵禁,人人不准出街,大家齊齊反省吓社會出了甚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