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子,地球上的人都很愁,不如說些開心點的題目吧。
在上海,聽見一女孩子說:「廿一歲才破身,那種痛與那種快令我嘗到了做人的滋味,人生反正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吧!反正能跟心愛的人做愛,那應是世上最美麗的事吧!」女孩子說這話時是百分百投入的,投入自然就會美麗,難怪。做愛其實不止於男女之間的,唏,別想歪了,結他手在台上根本就是與結他做愛,手指的撥弄、腰肢的擺動,那種欲到未到、到了一起到的神情,不是做愛你說是甚麼?
任何人做任何事,只要專注投入到某一個境界,便會發現藝術的出現及做愛的感覺,歌手跟聲音做愛、導演跟電影做愛、賽車手跟速度做愛、畫家跟顏色做愛、廚師跟味道做愛……碧咸本身已很靚仔,所以有水準以上的球技及投入感,那種球場上的專注做愛樣便已迷倒了地球上半數的雌性生物;施丹與朗拿度冇咁靚仔,所以要擁有超級球技,世人才覺其動人;就算是梳個師奶頭、哨住棚牙的朗拿甸奴,看完他在世界盃期間與足球做愛,我直情覺得佢性感。
來,薩達姆別跟獨裁做愛、布殊別跟縐紋做愛;來,薩達姆乾脆跟布殊做愛,做個欲仙欲死,發覺世界原來是美麗的,別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