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少人會覺得當鼓手偏門又不切實際,但小雲(34歲)隨便就說出了學鼓的五條出路:「可以組Band出碟、做Musician替人彈歌、做錄音師、教學生,甚至去Pub玩都得。」小雲出Show和教鼓的收入,由每月三千多至五、六萬不等。而另一位鼓手阿肥(28歲),「不去嘗試,沒有人會知道自己成果,何不趁青春實現夢想,想試就試!」
記者:李玉蘭 攝影:彭自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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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讀中三時已迷上冷門音樂,其他同學聽譚詠麟、張國榮時,他卻最愛Japan、OMD、YMO。「當時我好想夾Band,便到琴行學打鼓,上課不久,朋友的朋友竟然願意免費教授我兩個月。打鼓不像學琴,並沒有正統Theory,算是易學難精,兩個月令我掌握好些基本功。朋友與當時仍未出唱片的Beyond頗稔熟,他帶我到BeyondBand房玩,我跟世榮學了一堂打鼓後,大家成為朋友,也不用再交學費上堂了。」
那時蒲Band房已成為放學的指定動作,「坐在一邊,邊看邊學並不辛苦。」Band房還有幾個年齡相近的年輕人,小雲也開始組Band參加比賽、開自己的音樂會,「想進步快就要遇到高手時,把握機會發問,要玩得投入。」浸了六年,小雲不但在Beyond的演唱會有DrumSolo,之後還先後替林子祥、李克勤、盧巧音、黃秋生作電視或演唱會演出。「綵排連演唱會出Show,大概每晚有近萬元收入,最多收入時試過月入五、六萬。」
此外,小雲還試過入錄音室替人彈歌出碟,也試過為朋友當替工在酒吧打鼓,而最穩定的收入來源是教打鼓,「教鼓每月最少有三千多元,我的學生少嘛,可能因為我對那些只顧上堂跟我傾偈的女學生和那些不練鼓的學生嚴厲有關吧!雖然我喜歡錢,但我不想靠打鼓搵大錢!自問是個愛玩的懶人,大概是用了六成時間去玩和夾Band,三成時間睡覺,一成時間做工同練習。如果要成為搵大錢的鼓手,我可能每天要花大量時間練習!我不想自己的嗜好變成壓力,那有違我當初的意願,所以不如就懶得自在,窮得快樂,夠生活就是了,起碼這份工比以前的OfficeBoy、外賣有趣多。
教鼓十年的阿肥(28歲)也贊同鼓技難以進步的講法,「由一去二可以好易,但要升到三,可能經過好長好辛苦的路也未必成功,所以我盡量跟不同老師、學多幾種風格。當初跟琴行的樂隊班之後,我就跟私人學;遇上外國高手,也不怕麻煩,每次拍下自己的打鼓錄影帶寄到外國,由他修正我的不是。大概學了兩年,已可以開始教鼓了,現在收入是數千至萬多元不定,尚算滿意。」
除學鼓之外,阿肥還學多種不同樂器,「若果我明白其他樂器在『說甚麼』,才可以跟大家溝通。」當鼓手雖然不會富貴,但他仍鼓勵年輕人玩,「因為青春很短暫,想做就做吧!」小雲認同的說:「若果有音樂作寄託,生活的不快,可以大大減輕呢!」
課程:流行鼓
地點:尼爾遜琴行
收費:半小時私人課$485-$700,一小時2至5人小組課$420-$780(每月四課)
地址:旺角黑布街98號地下
電話:23952960
課程:鼓
地點:FamilyProductionCo
收費:半小時私人課$500(每月四課)
地址:旺角長旺道40G閣樓
為歌手錄音:每小時$1,500
教學生打鼓:每月至少$3,000
演唱會出Show:每晚近$1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