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本來很美,直至你把它們放了在不適合的地方。
我很喜歡藍色。藍色的天令我開心,藍色的海教我微笑,藍色的bra使我淫笑,但,我的天,當藍色的眼蓋膏塗了在女人的眼蓋上,我笑不出,只驚叫。
藍色眼蓋膏,本來也很精采,如果你把它塗在熱帶魚的眼蓋上。可惜,即使是最漂亮的女人,當她塗上了藍色眼蓋膏,不知怎地,她就會立刻變得像個平價妓女;不漂亮的那些,連妓女也不像,像鬼。見到鬼就驚叫,我認為是很正常的反應。
有些藍色眼蓋膏女人,竟然還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把指甲和趾甲也塗上藍色甲油!我一直以為,當一個人嚴重缺氧(例如,死人),那人的指甲和趾甲才會呈現藍色。
為免男人受到不必要的驚嚇──他每天已須要面對失業和陽痿的恐嚇,放他一馬吧──我認為酒吧食肆等地方,應設「藍眼蓋膏區」和「非藍眼蓋膏區」。塗了藍眼蓋的女人請自動對號入座。男人坐在「安全」的區域裏進食,不再會被嚇至食不下嚥。甚至「骾親」。
也很喜歡紅色。紅色的蘋果拿在手裏,未咬已開心。紅色的叉燒夾在筷子中,未狂咬已狂開心。白中透紅的女人,只是想到輕咬她們,我就已賀爾蒙分泌失調。
但,當紅色放了在口紅上,而口紅放了在基本法委員譚惠珠的唇上,我就覺得美麗的紅,被她嚴重醜化了,污辱了,教我看見便想吐,還想吐在珠姐那副愛國的衰樣上。
當珠姐以她的紅唇說,反對二十三條的人不配做中國人,我就替紅色非常的不值,慘被放置在這麼衰的一個嘴巴上。我認為珠姐應該向紅色道歉,並承諾以後不塗口紅。
除此之外,我認為珠姐該戴口罩。不是怕她咬人,是防止她貪靚偷搽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