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要拿董建華與何厚鏵比,拿香港與澳門比,筆者覺得不倫不類。這種比較只為凸顯董的無能找借口,偶一為之可以,但卻是無法經得起論證。」澳門回歸三周年,報刊拿港澳兩地作比較,優劣立判;畢者乘勢唱反調,使出「黔驢神技」第二式「屙飯技」,當大家「為凸顯董的無能找借口」,他卻「為凸顯自己的大能找根據」;拿兩地比較者,都讓他譏為「無法經得起論證」;只有他,最經得起「論證」。
其實,澳門有些地方適宜跟香港相比;有些地方,不適宜跟香港相比;一座花崗岩巨像和一顆小田黃,兩者都是石頭,有很多地方相同,也有很多地方相異;我們比較兩者相同和相近之處,怎麼會「無法經得起論證」?你這個「學者」和「講師」句子沒造好,邏輯沒搞通,到大學裏騙小朋友可以,跟幾百萬明眼人講「論證」,你配?
「上星期(香港)還有幾萬人上街示威,要力阻二十三條的立法。敢問,澳門人有這種集體力量嗎?其他在專制政權嚴密管治下生活的鄰近省巿人民,有這種福氣嗎?又有何資格因為小小經濟發展成績而訕笑港人……香港人能自由挑戰權勢,挑戰專政者,實在也與西方世界沒有兩樣;亦所以香港人的民智一定比鄰近地區高,平均人民質素強,再發展的步伐也一定比人快。」畢者在一篇叫《不必與澳門比較》的屁文說。
我沒資格代表澳門等「在專制政權嚴密管治下生活的鄰近省巿人民」說話,我只是想從這段鬼話再一次「論證」畢者的謬誤。他認為香港人民智「比鄰近地區高,平均人民質素強」。我何嘗不希望那是事實?我甚至希望那是全世界最高最強的。可惜,畢者認為港人民智「所以」高,質素「所以」強,只建基於一個「因為」:因為「上星期還有幾萬人上街示威」。簡單說:上街,就等於民智高。這樣吃屎屙飯的「大學講師」,真讓「大學」兩字蒙羞。「民智」取決於甚麼?明天,我再跟「講師」補補課。
《黔驢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