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是最能見證生老病死的地方。有人出生、有人離世。所以,在醫院發生的怪事也特別多。
這晚,有線電視娛樂台節目主持之一黃素璧(Oliver),在南區某醫院拍通宵戲。從小到大,她對鬼神之說都是採取敬而遠之的態度,一直也相安無事。直至接拍了這套鬼片。她說:「我以為我只需要做一個『人』的角色,誰知我卻要扮演靈魂出竅,甚至更開始了我跟它們的第一次接觸。」就這樣,她跟鬼的故事就從醫院開始……
記者:羅惠芬
部份攝影:陳陶鈞
「第一天拍戲,因為趕不上外景車,於是我自行乘車到醫院,抵達時已經遲大到了。一下車,我便急急腳走入醫院大堂,在門口瞄到升降機門即將關上,於是就大叫:『唔該等埋!』當時電梯門已經要關上了,誰知突然門又慢慢打開,我心想:『好彩!』連忘跑入升降機內。入到電梯,剛剛想向那人道謝,誰知裏面竟然空無一人!心裏當堂打個突。
拍戲現場是4樓。電梯門打開後,我已經覺得燈光好像特別陰暗。更古怪是那裏除了工作人員外,一個病人都沒有。一問之下,才知醫院分東西兩邊,我們用作拍攝的那邊,一直都是空置的,原因卻不知道。」
「化好妝,我拿着戲服準備走入公廁更衣。甫到門口,才發現廁所根本沒有門。於是工作人員便叫了我到獨立病房內的洗手間更衣,正當我更衣之際,突然聽到窗外有兩把聲音,隱約聽到是一男一女對話,不過聲音太細,根本不知他們在說甚麼。不過,我身處的是4樓,窗外根本不可能有人!一想到這裏,我只感到背脊一陣涼意,也不敢在廁所內逗留,連忙離開。後來才知有場務試過在如廁時,有人不停擰門柄,他一開門,卻發現門外空無一人,自此以後,我寧願找人把風,也不敢再去那洗手間了。」
一般演員拍鬼片,導演也會派利是,以求心安。「由於我做的角色是植物人,經常要睡在病床上。不過,你不會知道那張床有何人睡過,所以都覺得好污糟。加上那個房間總是特別凍,明明打燈後應該很熱,也覺得陰風陣陣。
一晚,已是凌晨2時多,那場戲講我終於醒返。開始roll機後,我想張開眼睛,突然全身動彈不得,就連雙眼也睜不開。我感覺到對手梁榮忠不停搖我,我自己也拚命用力,不過還是動彈不到,更開不了口。那一刻除了驚,更感到很無助,擔心就那樣一直醒不過來。直至導演走過來問我做甚麼,手腳才可以活動,我相信那一刻我的面色一定很蒼白。」聽到這裏,我的心裏也有點發寒。「後來才想起,那日拍戲因為太趕,忘記跟導演討利是。」之後Oliver每次拍戲,也會第一時間向導演討利是,而怪事也沒有再發生了。
這個以一命換一命為主題的劇集,黃素璧在劇集中飾演一名植物人,需要長時間睡在病床上。由梁榮忠飾演其夫,需要四處幫助鬼魂以延續太太的生命。用作拍戲的醫院是港島南區一間療養院,專收一些老人和末期病患者。
後記
跟Oliver到拍戲場地影相,滿以為那種氣氛一定很恐怖。不過,或許是在場的工作人員實在太多,記者感受不到絲毫懼意。拍攝完畢,只不過是晚上8時多,但離開時除了一名管理員外,一直不見有任何人影。回頭望這間位置頗偏僻的醫院,四周空無一人,加上昏暗的街燈,一幢幢大樓顯得比平日陰森,記者也不期然打了一個冷震,惟有加快腳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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