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個消息好唔開心,從另一個角度睇,對佢係一種解脫,佢就會冇咁辛苦。我以前喺無綫做《BandBand咁嘅聲》時訪問過佢,佢鍾意應酬去蒲。佢嘅離開對我有好大啟發,我覺得以後應更要做多啲鍾意做嘅嘢,要趁重有時間嘅時候做想做嘅嘢。」
「羅文都好努力搏鬥,呢場仗喺心理上佢係贏咗,我之前都有去探過羅文,但探得多都對佢造成壓力,雖然見唔到佢最後一面,但可能係佢嘅心願呢,大家都知佢最貪靚,總之身後事我哋會全力配合,其實上一次喺瑪麗醫院,羅文已經同屋企人交代晒遺言。」
「籮記係我嘅至愛,我知佢有病時就開始食齋幫佢許願,希望佢身體健康,我會安排時間返香港。佢係不折不扣嘅美食主義者,完全冇戒口,我男友喺大陸帶咗四盒荔枝,佢一個人就食咗兩盒,佢份人好固執,百無禁忌,又獨立又豁達,有自己嘅生活。」
「我由細識佢識到大,以前同阿倫一齊同籮記夾Band,籮記做主,我哋做副,佢好好人,痛失呢個朋友,我好唔開心,我上個禮拜先去探過佢,佢叫我哋出殯時要着得靚靚哋,開開心心咁去佢喪禮,佢對自己嘅地位同得到嘅嘢都好滿足,冇遺憾。」
「我從朋友口中知道籮記去咗嘅消息,心情好複雜。我百變嘅形象唔多唔少受佢影響,得到好多啟示;做一個藝人,尤其係𠵱家嘅偶像派歌手,更應該效法籮記嘅精神;每次同佢一齊演出嘅時候,都會感到壓力同興奮,佢會令對手好投入,好想遇強愈強。」
「佢生存意志好頑強,最後都掙扎,對抗到底。我識籮記時已經覺得佢自創一格,無論表演同形象都領導潮流,拍寫真又扮女裝,佢係唯美主義,要求完美,走在時代尖端,領導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