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晚上,跟着豬朋去湊熱鬧,在灣仔一家酒吧看英超聯賽,倒想不到可以一邊看球,一邊看人。
只見街上有幾個單身女子,老在那十來二十呎的人行道上,來來回回轉悠。這麼晚的鐘點,獨個兒,漫無目的在酒吧外徘徊,當然不是等人請喝酒。豬朋說,她們是流鶯,當中倒有一兩個是人妖。
一看不難看出來。他們個子高大,肩膊比女人寬壯,長相不賴,短髮,妝化得很淡,穿低胸長裙,趿着矮跟拖鞋。會不會是泰國人妖?看他們,可比看曼聯對熱刺過癮多了。
在泰國看過人妖騷,只見那些身上三點都做過手腳的第三性別,比女人還要性感。變不掉的是一副嗓子,開腔就像鵝叫,他們卻都比那個韓國變性人河利秀漂亮得多。銀幕上的杜絲先生和媽咪先生,只是迫不得已易弁而釵,變性人倒十居其九是生理和心理傾向女性,身不由己。
曾在尖沙嘴一個無上裝酒吧,見過一個人妖,樣子像中國人,會粵語,也許是新加坡人妖。也見過一個人妖跳脫衣舞,倒足了胃口。我是上帝,一定讓他們重新選擇性別。
不男不女,半男半女,雌雄莫辨的陰陽人,北京俗話叫二尾子。這「尾」字普通話讀Yi的第三聲。二尾子亦稱二性子,二體人。蒲松齡筆下就有個二尾子,陰裁如蠶,就是陽具像蠶蟲般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