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失青年最近有一個新泡點,就是志願機構協青社在觀塘開辦的「蒲吧」。蒲吧在晚上及凌晨時分,總聚集大批無所事事的青少年「打機」、「唱K」,當中包括打扮入時,染了一頭白髮的阿權。阿權才十七歲,中四程度,失業失學了兩年。
阿權坦言,因成績不好,無法升學。兩年前曾不斷找工,都沒有回音。其間間歇在一間髮廊任洗頭員,月薪五千,但工作太辛苦,終於辭職不幹。「做乜都做唔成,好有挫敗感……冇辦法,搵唔到嘢做,第時倒垃圾都要做㗎啦。」在失業失學的日子裏,他曾在朋友的影響下食過K仔,幸沒有上癮。
同是十七歲的阿森只有中三學歷,已失業失學三年,「搵工?好心淡嘞,成日都搵唔到。將來點算?唔知道。」阿森亦曾有過搵工衝勁,但經多次挫折已心淡。他說:「男仔將來都要成家立室,都好想搵到份工。」
十九歲的阿Ben今年二月完成職訓局的旅遊業課程後,一直失業失學至今。找過十數份工,總找不到長工;最後在社區組織的介紹下,上月起兼職教畫,月入千二元。不過,阿Ben每月往蒲網吧、打機、行街,已需花費二千元,惟有靠積蓄搭夠。他說,現職雖然工資不高,勝在夠輕鬆,同時暑假競爭太大,暫無意再找長工。
對於雙失青年的苦況,香港中華眼鏡製造廠商會會長許亮華昨在城市論壇上坦言,他小時候失去媽媽、失過短暫自由,又試過失業,可謂「三失」,只要不放棄、肯努力,定可捱出成績。
本報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