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球員的更衣室內,朗拿度對李華度說:「喂,今屆你啲戲好搶喎,搞到個個淨係望實你,咁唔掂喎。」
「咁我收斂番啲啦,盡量唔好咁浮誇啦。」李華度說。
朗拿度轉頭又對朗拿甸奴說:「喂,你笠死施文嗰腳波好靚喎,加上個師奶頭又咁搶,𠵱家冇人望我喎。」
「咁我收斂番啲啦,不過你不如都諗吓個頭有乜搞作啦。」朗拿甸奴說。
結果朗拿度搞了一個《十兄弟》式的薯頭,但球迷們就算點鍾意朗拿度都冇人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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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蘭的更衣室內,教練艾歷臣在對球員教路,但風筒的聲浪越來越響,艾歷臣忍不住向碧咸說:「阿咸哥,麻煩你可唔可以叫你位御用髮型師停一停個風筒?」
「唔係吖嘛?踢波唔係贏就輸,但係個頭唔吹就一定唔挺,冇得傾。」碧咸一邊落gel一邊說,「重有呀,阿舒寧咸,唔該你一陣間頭十五分鐘唔好二傳畀波我頂住,因為啲gel未乾,一頂波成個髮型就會散,重有阿史高斯,你一陣間啲傳中波唔好畀咁急,如果唔係我走得促得滯就冇咁似mod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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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灣世界盃嘉年華的更衣室內,達明對我說:「終於做完三十日,有冇唔捨得?」
「好捨得,連續三十日,南韓都冇我哋咁勤力。」我由衷地說。
達明與我終於可以鬆一口氣,向世界盃說聲再見,四年後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