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資源經理陳太去買書，買到不亦樂乎，尤其係買到一本DavidNorton所著嘅TheBalancedScorecard，更加高興。左丁山都唔知呢位「諾頓」先生係乜誰，唔明佢咁高興做乜，點知平時只識講藝術、油畫，舊年讀埋「設計碩士」嘅藝術B居然識搭口；左丁山怪而問之：「你又識？」藝術B話：「學校講咗『表現衡量』（performancemeasurement）好耐，上頭吩咐要讀，我都刨咗一輪。」陳太話：「人人都要講表現，公務員薪酬和制度檢討專責小組發展中期報告，檢討範圍有五大項，第四項就係：推行表現為本獎勵制度以激勵員工的經驗。乜嘢叫做表現為本呢？點樣量度表現呢？點樣量化產出呢？呢位諾頓先生就係目前嘅權威，到港大SPACE演講，收費萬萬聲，睇佢本書平好多。」
人人講表現，表現為本，以中國人術語，應該即係「考績」，不過講考績而無現代化包裝，就落後於形勢嘞，想做個追上時代嘅行政人員，就要識得時代風尚，識講一啲buzzwords，譬如早幾年嘅re-engineering、供應鏈、價值鏈。𠵱家就講「表現為本」，識少啲都可能俾老闆革職。問建築邦識唔識乜嘢叫做BalancedScorecard，佢話：「梗係識啦，我哋公司開始推動緊。」不過佢又加多一句，行頭內搞呢類新式管理法最成功嘅一家公司，好耐都未中過標！究竟實行成功但冇生意，算唔算好表現呢？木宰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