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讀者問關係代名詞（relativepronoun）that和which的分別。這可分三點說明。
第一，that指事物、人物都可以，which則但指事物，例如：（1）Isawthemanthat/whomtheywerelookingfor（我看見他們要找的那個人）。（2）Thecakethatshebroughthometastednice（她帶回家的蛋糕很好吃）。第一句的that不可用which取代，第二句則改用which也可以。
第二，that之前不可用介系詞，which則可以。Thisisthehouse.Ilivedinitmanyyearsago（這幢房子，我多年前住過）這兩句，可用which接連：ThisisthehouseinwhichIlivedmanyyearsago。這一句的which不可改為that。不過，隨便一點的說法，會把in放在lived之後，那就可以用that了：Thisisthehouse（that/which）Ilivedinmanyyearsago。
第三，that字只可帶出界定子句（definingclause），which則可帶出界定或非界定（non-defining）子句，例如：（1）Whereisthechairthat/whichIboughtyesterday?（我昨天買的椅子在哪裏？）（2）Myschool,whichiswellestablished,boastsagoodlibrary（我的學校很具規模，圖書館藏書豐富）。第二句whichiswellestablished四字是非界定子句，所以不能用t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