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繁華.糜爛.左翼關懷》的文章中,寫到「海派文化」兩線代表作家。以下轉載一小段:「有一個插曲:去年美國哥倫比亞大學邀請衞慧、王安憶和陳思和出席讀者對談會。……聽說會上衞慧曾對王安憶表示好感,說受了她作品影響等等。王安憶毫不客氣地回答說:『我和你沒有關係。』」
在那樣的環境,回上那樣的話,真是平靜地激烈。我從未參加過對談會,認識人也不多,所以不知類似的情況以前是否有過?
表態,得狠,才痛快。
如果放諸情場上呢?
譬如,有人表示喜歡你,可你一點也不喜歡他,更不打算嘗試喜歡他。如何表態?
(一)毫不客氣地回答:「我和你沒有可能。」你做得出嗎?說了,對方會知難而退?抑更激發他的戰意?
(二)誰要你喜歡?我不特別高興。冷冷的微笑一下。不提供幻想的餘地。
(三)伸手不打笑臉人,虛應他幾分,也無傷大雅。
(四)心軟。也好……
──其實,世道公平。有時人喜歡你,有時你喜歡人。你用的方式別人也會用諸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