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乸西」還是「乸犀」? - 林振強

「乸西」還是「乸犀」? - 林振強

我常認為,做人要有點執着。
不過,也不可以事事執着,那不只乞人憎,自己也痛苦。當然,也不可以同時對多過一兩個「類別」的東西執着,否則甚麼也執不着,執笠就有份兒。
強伯既然愛看公仔多過看文字,所以對公仔的質素、身材、樣貌和表情頗為執着,對文字就求求其其,一知半解甚至半知四份一解,導致誤解多過了解。
自己寫的東西,也錯字百出,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哪個字是錯的,哪個是對的。「身份証」或「身分証」,「手表」或「手錶」,對我沒有甚麼分別,也沒有甚麼所謂,總之你知道我想說甚麼就是了。
我一向用「身份証」,但是我的蒙恬的「校稿王」軟件把它改為「身分証」;也一向用「手錶」,但記不起有次《壹週刊》還是《蘋果》的編輯,把它改為「手表」,於是以後我也寫「手表」算了,因為自己不懂,所以我好驚編輯。
身為揸筆人,對文字卻如是「乸西」(抑或是「乸犀」、「乸嘶」、「乸篩」?),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每看見我的老朋友、文字學高手李登,為一個字與編輯大動肝火,這份認真和執着,教我慚愧非常。
但是肥佬黎常說,做事要專注,要有focus,所以我暫時還未能分心對文字執着,只可以專心研究如何可以執着女人的小手,執着她散開了的秀髮,執着她的足踝,然後……。
可惜,我連她的電話號碼也未執得着,就已經妄想執着其他的,何止欠focus,簡直乞人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