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多前，當時的美國總統克林頓在北京大學演講，慷慨激昂地質問克林頓「憑甚麼干涉中國內政」的北大女學生馬楠，今天卻已嫁作美國人的媳婦。
九八年六月，克林頓訪問中國時到北大演講，並回答了七條問題。第六個發問的是北大中文系對外漢語教學中心的研究生馬楠。克林頓認為中國應容許國人更大的自由，馬楠當面質問他說，「中國現在的繁榮發展正是我國人民自由的選擇，主動貢獻他們力量的結果」，又說「只有真正懂得自由的人才會更加尊重別人的自由」、「美國有甚麼權利對中國人指手畫腳」。
馬楠說完，贏得全場熱烈掌聲。自此，馬楠等七名質問克林頓的學生，被外國傳媒視為具反美傾向的新一代中國知識分子代表人物。
事隔三年多，這位二十七歲、篤信佛教的「反美」姑娘，去年已嫁到她當年質疑以民主、自由等價值干預中國內政的美國。馬楠向《華盛頓郵報》說，她還是一如以往的護着自己的祖國，但亦從沒將美國人視為敵人，對於當年因為向克林頓提問而被稱為「民族主義者」，一直感到奇怪。她說：「民族主義者這個稱號並不適合我。」
本報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