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母 歪面 跌人生谷底<br>王書麒北上唱出個未來

喪母 歪面 跌人生谷底
王書麒北上唱出個未來

當經濟還未走下坡的時候,藝人王書麒早於94年已經開始在廣東省登台,八年間輾轉走遍神州大地,近至深圳遠至內蒙古,賺到的原來不止住獨立洋樓、養番狗,還擁有夢想的高級跑車,自言事業路途平坦的他,覺得生命最難過的一關不是工作的順逆境,而是生命的無常以及疾病帶來的煎熬和無助。

撰文:Arthur 攝影:陳盛臣
部分圖片由被訪者提供

北上再生

沒高峯也沒低潮
外間人認識的王書麒,從童年的《小時候》劇集開始,直至長大成人,我們都可在電視螢幕中看見他的影子,直至他拍攝三級電影,被傳媒標籤為三級片演員;他認為演員是沒有形象,他的責任便是做好本身的角色;至於拍三級片,也並不是事業低潮。「我從《小時候》開始到現在,演藝事業像是直線一般十分平坦,沒有低潮亦沒有高峯,但起碼香港觀眾冇乜人唔識王書麒。」他坦言道。

快人一步摸清行程
積極的人生觀,令王書麒於安穩中另尋出路,往內地登台,算是較早期往大陸表演的藝人之一,湊上近年這股北上熱潮,於逆市中仍能唱出新天地,還很早吸收了不少寶貴的經驗。「由於人生路不熟,初期仍靠不少中間人穿針引線,被人走數及呃錢嘅老生常談不時發生喺我身上。」書麒說。後來他學精了,於內地開設戶口,實行先錢後唱,「由於與主辦商多了接觸,可直接洽談,情況開始扭轉過來。」他說。

彈性收費廣受歡迎
面對內地省市的不同文化背景以及場地設施,他的登台收費十分彈性,一切有商有量,故此很受內地的主辦單位歡迎,登台的次數漸見頻密,以一場45分鐘的登台表演,酬金可達二萬五千元,十分可觀;然而收費有彈性,享受的待遇更見彈性,「在大城市登台,有時住六星級酒店套房,有大型轎車接送,屬巨星級數,但較偏遠的地區,坐的可能係國產VAN仔,住的地方是三流賓館不如的房間,但已經係當地最好的一家;所以到內地登台,預先會有心理準備,接受唔同嘅工作環境。」他說。

名利雙收
他曾經到過馬來西亞及內地拍電視劇,時間舒適,收入要比香港高出兩倍之多,有次被邀請到內地電視參與遊戲節目,事後才知這些節目在國內有二億人收看,令他咋舌,同時亦令他知名度大增,登台的收入更勝從前。
多年努力,早已經到了收穫的時候,有車有樓已不算甚麼,最心愛的,是那保時捷跑車。王書麒望着它入神,「有一次於加油站入油,忽發奇想,架車會唔會好似雜誌所講幾秒鐘內加速到一百公里,一踏油,嗰吓感覺真係好Man。」他說。對今日的書麒而言,工作上的逆境可以用意志抵銷,但總有些事情是人為控制不了的,那才是真正的人生起落。

真正逆境

生命本無常
98年,王書麒的母親患上重病,於祖家上海休養,卧病期間,書麒差不多完全放棄工作,照顧母親,惟見疾病一天一天地折磨着至愛的親人,他顯得十分無奈,「見佢病咗,我除咗關心佢之外,根本做唔到乜嘢幫佢,當時媽媽連飲一啖水都十分吃力,令我很失落。」書麒說。為着長期陪着母親,他推掉所有拍攝工作,只繼續於內地登台,一待工作完成,便馬上飛返上海,維持了足足九個月。
其間最大的打擊是被熟人走數,「對方明知我媽媽病重,只係因為之前承諾了才做,條數走咗不特止,重連機票錢都走埋,真係唔明點解對方心腸咁黑。」書麒說。最後他母親還是熬不過這關,對書麒來說算是一個解脫,他亦開始重新投入工作。



歪口歪面流眼水
另一個考驗卻又於01年降臨在他身上。「有朝起身嘅時候,發覺成塊面歪晒,嘴喺右邊,鼻哥喺左邊,眼合唔埋,不停流眼水。」書麒說,根據西醫的說法是「面顏神經麻痹」,是受到細菌感染所致。「最初兩個月由於事先已安排咗登台,所以頂硬上,原本安排唱七首歌,結果只能夠唱到一首,幸好同女友許秋怡一齊登台,由佢補上算係有個交代,但內心十分難受。」回港後他還差點損失了另一個機會,「當時拍完電視劇《騷東坡》,得到機會唱主題曲,剛啱呢個時候出事,由於心有不甘去咗錄,結果一錄就錄咗八個鐘先完成。」他說是意志使然。直至第四個月,書麒開始感到冇好轉迹象,當時的心情更見沉重,結果一拖八個月才逐漸好轉,心才放得下。

逛街放狗是樂趣
經歷過生離死別以及大病的關口,讓他明白到人生的高低起跌並不只於金錢、事業,使書麒更加重視健康及珍惜身邊的一切。再次站起來的他,加深了對身邊至親的關懷。每當完成工作便返回香港的家,與他的登台拍檔兼女友許秋怡一起,就是煮一餐住家飯,又或是逛街放狗都是一種樂趣。當然還有「呵護」另一至愛-他的保時捷。身旁默默不語的許秋怡插口道:「佢即使幾攰幾忙,一抹架車就龍精虎猛,完全忘我,閒閒哋抹5、6個鐘係平常事。」從他士多房內的專業洗車用品,以及動用牙刷去刷車軨,足見他對車的狂熱。

掘金身家 大起底

年賺二百萬
一年平均接Show一百場,每場收入萬五至二萬五不等,以平均每場二萬計,一年登台收入達二百萬。

有車有樓
於香港擁有一間市值三百五十萬的獨立屋,一部九十萬的保時捷,與弟弟於美國合資約二百萬的餐廳。